取个中二的名字怎么样

达达利亚麦外敷

【太中】喝醉的前辈是十分难搞而且啰嗦的

副标题可以叫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大写的OOC加不好吃请注意

我流深情宰

是颗糖,就是没什么甜度

有几句话敦芥请注意避雷!!


    波本3杯,雪莉3杯,苦艾酒3杯。

    若是放在普通人上,这么多酒精溶液灌下肚,必是两眼一翻看见海天交集处隐约露一小角的新大陆,两腿一蹬跨过人兽之间那点微妙的界限,要么痛哭流涕痛改前非,拉着人就哀嚎着逝去的初恋,要么大彻大悟看破红尘,嘴角一扬冷笑一声开始痛批这浑浊不堪的俗世(和他逝去的初恋)。

    可太宰治是谁?别说这小小的横滨,就是放在整个纸片人界,也不曾有过这般清新脱俗装逼如风的男人。用升计的昂贵溶液像是流入了未知的黑洞,充其量不过是让他一向惨白惨白没个人样的脸颊上添了点红润,让他薄情的桃花眼里多了些水色。他无辜的眨眨眼睛,孩子气的皱了皱什么脸,眼神堪称嗔怪的看向桌子前唯一一个屹立不倒的同事,纯洁如初生儿的表情估摸着能带走八岁至八十岁一片雌性生物:

    "敦君呀,"太宰治的声音像喝了梅子酒一样,酸酸甜甜的引人沉醉,"你们这么费尽心思的灌我酒,是想问什么呀?"

    唯一一个屹立不倒的未成年中岛敦仿佛没有看见太宰治散发出的男性魅力,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道一声完了完了。他想起两个小时前侦探社野心勃勃雄心壮志吃了雄心豹子胆的鲁莽计划,什么成年人负责灌酒,什么未成年人负责时刻保持清醒最后把大家精心搜集的问题寻个答案出来,开什么玩笑,太宰先生哪是那么好灌醉的?退一万步讲,最后的未成年人哪能留他一个?乱步先生不该算我这的么?这样一想他就恨不得一头冲进隔壁港口黑手党的包厢,即使被脾气暴躁的搭档捅成个马蜂窝,也比面对笑意盈盈的太宰治来的自在……

    唉,中岛敦悲戚戚的同情自己,这下要遭。

    恶劣的成年人兴致勃勃的观赏了一会后辈的精彩颜艺,那丰富的心理活动怕是早被更丰富的脸部活动出卖的所剩无几。也许是打败了多日东啃西啃的啮齿动物带来的好心情,也许是酒精真的把多年的坚冰融了个小口,太宰治一手灵活的玩弄着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酒杯,一手无事可做的撑着弧线完美的下巴,漫不经心又大发慈悲的开了口:

    "别担心嘛敦君,既然你们都这么好奇,不惜花上几个月的工资请我喝酒(敦:等等太宰先生大家说好AA的),我就好心的给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中岛敦心中暗暗叫苦,这位前辈怕不是把他当个 不谙世事的小孩在忽悠。他很想说太宰先生您看看我记录下的问题,那个不是友好的盘问着您初恋的名字性别性格身高体重长相以及人在何处,您若是给我讲个白雪公主的还好我大不了眼睛一闭白雪公主就是您的初恋,要是您给我讲个丑小鸭我得给各位战死酒场的前辈们讲谁的初恋呢?讲我的吗?中岛敦甩甩头,顺便把脑子里那个黑白色搭档的念头甩甩开,还未来得及提醒太宰前辈,就他听自带忧郁气息引人入胜的声音继续下去:

    "七年前的我,曾计划着偷一颗星星。"

    七年前的我,简单来说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即便如此,我没有特意花心思厌恶麻木肮脏的自己,更懒得在腐烂的冒泡的工作环境里挣扎。我想我不过是在出生时就被丢在了地窖里,比不过深邃迷人的黑暗,更与黎明终至的黑夜无缘。一辈子腐烂在见不得光的地窖里也许也不错——光明的世界似乎很好,可我大概是待在哪里都一样的——反正我沉迷着研究人体的终结美学,想来这幅虚弱不堪满身创伤的残躯估计也爬不到外面了。

    可那天有一颗星星掉进来了,一颗不属于我却致命地吸引我的,漂亮的星星。

    但是啊敦君,身为前辈我好心的告诉你,你可不要被漂亮的外表欺骗了。啊,不过准确说来,其实我在还没有见到什么的漂亮的脸蛋的时候,已经被他打飞出去,以镶嵌式的模样扔进墙壁里了。他可真凶啊,一点盘问技巧都没有,直接毫不留情的踩着我逼问着情报。那时情况紧急啊,再不说点我的手说不定要被他踩断了,所以我强忍着疼,看着他那双装下了天空的蓝色眼睛,用15年来最真诚的语调说:

    "你最好多喝点牛奶,你太矮了。"

    天地良心,我心里满是对他的赞美。我想赞美他橘黄色小狮子似的头发,灵动的嚣张的眼眸,樱桃色的柔软的嘴唇,修长有力的虽然正踩着我的双腿,身高确实不尽人意可也算小巧玲珑……可为什么最后我对这样一颗漂亮的星星说出这种话呢?

    这个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后来……后来我们打败了个什么boss,他加入了黑手党,我们成了搭档。

    不要这幅表情啊敦君。每一件小事都认认真真在意的话人生会变得多么无趣啊。那什么boss很重要吗?我只记得他全力战斗的样子了,耀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我终于找到了这个无趣的世界里最有趣的人。我惊叹于他高傲的战斗姿态和无可匹敌的强大,那份美丽胜过他的外表了。要是我和他成为搭档的话,我们一定是无所不能的吧?

    所以我把那颗耀眼的的星星骗进我的地窖来了。也许这就是地窖的好处吧,如果我当时在什么光明的世界里,我去哪里找属于我的星星呢?怀着这种卑鄙的想法,我甚至想感激起我的出生,几乎要对这世界道谢了。

    让我想想……嗯,接着时间线就到我的生日了。

    哎呀,敦君的表情真好玩。

    说来好笑,我明明是黑手党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人,我的敌人天天都盼着我自杀成功,部下同事也觉得离我越远越好。这样的人却要庆祝自己的出生,在那天载歌载舞,切开一个巨大的蛋糕什么的,这难道不是天底下最有趣的讽刺吗?我体恤敌人的心情,生日最好是一笔带过眼不见为净。

    可是那颗天真的星星哪懂这些歪理?在他看来人人都要过生日的,人人都都该从爱他们的人那里得到祝福。他可真笨啊,他不知道没人爱我的。每个人都愿意带着最夸张的笑脸祝我生日快乐给我一个奢侈的礼物,可没人愿意给我祝福的。可我又不忍心真的看他失落的表情——他还以为成功的瞒着我计划了几个月呢——我到底还是去了那乱七八糟群魔乱舞的宴会,穿着崭新的修身西装,顶着森先生令人讨厌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我熟练的应付着虚情假意的笑脸,顺便不露声色的移到他身边去。我知道他肯定会对我说什么的,他可是偷偷的计划了这样一个宴会啊,就算是"你这种人怎么出生了呢生日快乐你这混蛋"这样老套的话我也会欣然接受,偷偷把当做最美好的祝福的。我期待的盯了他五分钟,他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酒杯那里分一点给我了。他不耐烦的看我一眼,真心实意的说,

    "哦,你来了啊。"

    …………然后他再也没理我了。

    敦君我看见你偷笑了,在前辈面前做小动作可是很危险的。不过现在想起来真是丢人,我竟然被他那么一句话打击的透骨酸心愁云惨淡,一个人去阳台上借酒消愁了……明明那句话的杀伤力还不如国木田的"绷带浪费装置"呢!

    这样的心情一直延续到宴会结束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回房。嗨呀好气呀,我翻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抽屉一个个拉开,床单被子通通掀开,就连床底下都用手电筒照过。没有礼物,甚至一张写满咒骂的贺卡或者定时炸弹也没有。之前在阳台喝的酒快从胃里燃烧到胸口了。啊啊,这就是我的生日了,可笑的空虚的生日。为了让这个日子勉强有一点纪念意义,我开了一瓶安眠药,打算在这天把上次20片的记录打破。结果我正捏起一片正打算吞呢,后脑忽的一阵厉风……

    他来了,我视作珍宝的星星终于来了。他能来我依然是高兴的不行的,可高兴的同时我又品尝到一点埋怨的酸涩了。不要误会啊,我不在乎他狠狠地敲了我的脑袋,也不在乎他直接扔了我的安眠药,我只在乎他来干什么呢,只是阻止我的自杀吗?这样无聊的事情在我看来干个几千次也比不过他给我一个礼物……

    他一定是听见我的愿望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对我的自杀大发脾气,反而是脱下了帽子,认认真真的用那双没有一丝阴影的湛蓝眼睛盯着我看。人人都会忍不住看星星,可被星星盯着能有几个人受得住?我明明几秒前还在怨他,现在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我没什么底气的叫他离我远点影响我呼吸,不是实际上我确实有点呼吸困难,他再盯着我我都忍不住想亲他了……

    然后他亲了我的额头。

    他对此的解释是过生日的人都该得到一个吻,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红叶大姐这么讲的……这我差不多猜到了。可惜他虽然好骗,大部分时候直觉还是像小动物般灵敏。他意识到了微妙的气氛,跺了跺脚,嘟囔着什么啊果然被耍了,然后忿忿的,像对待砸了他的爱车的敌人一样恶狠狠的摔门离去,隔了几秒又听见他对我一如既往的人生威胁:

    "再让我看到你吞安眠药自杀我就杀了你!"

    你听听,这话多矛盾啊,但是被威胁的我已经没空去嘲笑他了。我摸着他吻过的地方,感觉从那里升起了一丛火焰。太多了,他给我的光芒和温暖太多了。他不像个星星,他是我的世界了。他占满了整个天空,我渺小的天空只剩下他了。天尽头光彩夺目的红宝石,远看是钻石,来到近旁是大熔炉,我已经在他的火焰里了。

    ……再后来我离开了他。

    不吐槽了吗敦君,你也成长了一点嘛。

    在我离开之前,在我还和他是最强的搭档的时候,悲观 的我早就想过我和他分开的场景了。上天让他来到我的生活,总有一天是要把他收回去的。既然如此我为何不亲自离去呢,反正我是带不走他的。我都不能说服自己他会愿意抛弃这一切陪在我身边,又怎么能说服他呢。可我会记得他的,我会记得他阳光般橘红色的头发,他凶狠的喊着我的名字的样子,他担心我受伤又不肯表现出来的表情,连他那顶丑丑的小礼帽我也会记住的。可他呢,他会记住我吗?

    我不愿让他忘记我,就算是一个让他想起就咬牙切齿的印象也好。我在他车上放了炸弹,这样他肯定会记得我了。他肯定会在冲天的火光中一边心疼他的好车,一边破口大骂"太宰治你这个王八蛋"吧。只要那样就好了。只要他一想到我,就会记得我对他有多糟糕,嘲讽他的品味,偷喝他的红酒,作战时把他的战斗bgm换成鸳鸯情歌,趁着他昏迷在病床时在他脸上画蛞蝓,甚至在最后还要给他一个炸弹……在他心里我一定是全世界最可恶的人了,那样我就满足了。

    在最初离开他的那段时间里,我每时每刻都能看见他的影子。独自喝酒时我想着这周围太过于安静了,独自工作时我想着要是在报告上画一只戴了帽子的蛞蝓他会不会生气呢,经过商店的橱窗时我偷偷的找着品味独特的黑帽子,看到路边橘色的野花时我想着这颜色与春天真是般配。夜里的鹤见川很冷,我躺在水面上,天空中的繁星几乎触手可及,伸出手却又只有呼啸的寒风。离开他的第一个生日我无数次晃着安眠药的瓶子,我想他会不会来呢,他再不来我就要打开瓶子了。可他自然不会来的,是我自己离开他的,再也不会有人在我生日的时候傻傻的给我一个吻了。

    慢慢的我不敢再想他了,可惜思念这样的东西谁也控制不住的。我不在受伤流血时想他,却在周围洋溢着欢笑时念起他的好了。四年啊,这四年我对他的回忆已经被千万次的美化了。再见面时他会是什么反应呢?我愿意被他揪住头发,被他质问离开的理由,拳打脚踢也好,只要他生我气的时候眼里全是生生不息的光芒,只愿他不像个陌生人一样戴着恶心的笑对我说什么理解我的话。我等待着和他的再次见面,像一个囚徒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再见到他时我简直要幸福的颤抖了,四年那么久的时间,他怎么没有一点改变呢?他还在生我的气,他质问我的离去,他大喊着要杀了我,却没有真的动手。他还是那颗星星,我还是心甘情愿的站在他的火焰里。时间从来不能淡化情感,他只是延缓了情感的喷发,我几乎被他的火焰和自己的情感吞噬了。可我能干什么呢?我能做的也只有沉默了。我自以为的前进,不过是身边的景色在倒退罢了,我以为我在爱他,但我什么也没有做,不过是站在那禁闭的门前等待罢了。我手里攥着一把雾霭,浑浑噩噩的走过了和他认识的第七年。

    故事就到此为止了敦君。关于初恋和爱情的故事永远只是故事,小孩子听听就好啦。

   

    太宰治最后喝了一口酒,酒精像是在他的鸢色眼睛里化成了水雾,他再一眨眼,那雾气便消散了。他手中的玻璃杯"哐"的一声砸在桌子上,他也跟着倒在桌子上,一起步入了战死酒场的后尘。

    被留下的唯一清醒的未成年人中岛敦,喝着第八杯橙汁,总算是在自家前辈信息量过大的的故事里整理出三件事:

    第一件,其他前辈的努力没有白费,大家众志成城万众一心,总算是把太宰治这个千年老妖精灌醉了。

    第二件,即使是太宰先生也不能免俗,喝醉了也是会拉人就谈自己的初恋的(逝不逝去就不清楚了)。

    第三件,也是整个侦探社最关心的一件,就是太宰先生的初恋对象。虽然全程没有提到他的名字,可大家合作了这么多次距离都挺近的了,物理意义上的。中岛敦现在还能听见隔壁包厢里那位先生对太宰治的人生攻击,想必也是醉得不轻了。

    中岛敦为难的咬了咬吸管,他想着我到底要不要多管闲事呢,而且多管闲事对着两位前辈真的会有什么用吗。可他想起自己口袋里热的快烧起来的两张电影票,前辈那曲折动人可歌可泣的初恋故事又在他心里煽风点火。于是小老虎抛弃吸管,狠狠的喝了口橙汁给自己壮胆,心一横给搭档的聊天界面点了发送音频,注明了要给"清醒"的中也先生听。做完这成人之美的事后小老虎好不容易攒的勇气又快用完了,他只敢小心翼翼的,用最诚恳的语气继续编辑了一段话:

    "芥川,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周末的时候一起去看电影吗?"

-end-

    糟糕透顶的发散思维:
   
    1. 芥川最后有没有答应敦敦呢

    2. 侦探社的大家其实醒了,但是大家不敢动

    3. 仔细一想我居然把镜花酱归在可以喝酒的成年人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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